去过大城市,并断断续续待了许多年。大城市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好,有许多电影里没表现出来的地方。人多,到哪都是成群结队的人,车多,到处是车,垃圾遍地,嗓音污染,空气污染。这些是我在大城市留下的最为深刻的印象。没有绿色,绿草的城市,最怕夏天,钢筋水泥的世界,在高温里让窒息得难以忍受。也正是从那时起,我对绿色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,明白了绿色有多么珍贵。
喜欢绿色的感觉,尤其是绿色植物的感觉,洁净而安宁。没有绿草,只有炎热,无疑让人烦躁不安。我不知道大城市是如何消除这种烦躁的,但我的内心无法消除这种烦躁。在我看来,噪音,污染,垃圾,都是让我烦躁的根源,都是与绿色的对抗。所以我渴望绿色。
人类为何要在地球上弄出八十亿人来,原因是什么,无人知道。但其结果是,走到哪都是人,而看不见绿色了。如果说绿色代表了洁净与安宁,那么广义上讲的绿色,就是洁净与安宁。而人类的狡猾与无耻,比动物要高级上万倍而不止,成了绿色最大的敌人。
新住进的楼区里,楼与楼之间,大片的空地,没有像大城市一样,铺成水泥。如此设计虽然实际上是一种进步,但造成这样结果的,却未必是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为了绿然,而真正的理由,是为了省钱。而我所喜欢的绿色,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。那绿色,在荒地之上,经三年,到这个初夏,才几乎能盖住所有裸露的土地,为大地遮住那寒仓的地面。很难想像,如果没有绿草,世界将会怎样,而由此,我想到了四个字,绿染天涯。
其实如果你问,世界上为何有绿色植物,那么从生物学的角度回答,绿色是为了光合作用。但这个绿色,又有两方面是最恰当的。一是洁净与安宁的感觉,二是配红花,五盐六色的花,绿色是最恰当的。世界因为有了绿色,才充满了生机与希望。洁净与安宁,正如同世界有了漂亮的女人与爱情,才不再像沙漠一样,枯躁,寂寞,吵闹。
如果细心观察,你会发现,电视剧电影里的画面,对绿色的表现并不是太充分。这是因为情节是由争吵构成的,与绿色和诗意这种唯美的东西反其道而行之,显得格格不入。正如一句小品里的台词,别人唱歌要钱,他唱歌要命啊。
无论是古诗,现代诗,还是写景的散文,都喜欢绿色植物,绿草的意境。与蓝天白云相对的,正是地面上漫延无边的绿色。蓝天执着于没有尽头,而绿草也没有尽头,都代表了对美和深情的渴望。与这相对映的,就是人类的居住环境,人类社会,还有这人间。芳草萋萋,绿肥红瘦,虽然在意境上是寂寞,孤独,凄清,悲凉的,但表达的是对未来之美好世界的幻想与希望。
绿色,代表了洁净与安宁。我想到了楼区里那一块块空地。即使草的生命力再旺盛与顽强,也要经过三年,才能让绿色全覆盖。而在温度已经很热的夏季,看着眼前这泌人心脾,顿生凉意的绿然,我在想,我们所生存的这个世界,是多么需要洁净与安宁啊。让绿色染满天涯,让我从烦躁中解脱,当我在这山清水秀之地,看到满眼的绿色,我的内心又是怎样的情怀。
你不必去追寻什么,因粉我所渴望的就在眼前。你不知道,这里是否有因果关系,或者是必然联系。你只在行进的途中遇到它,并欣赏。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,内心充满了对它的表达。你将永远执着于它,守住内心的那片洁净与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