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砖
现在,我用手机照那些,红色的砖。我看到,那些富有层次感的,很强烈的,竟是是那么浅。然而我却拿不准,旋转的角度。我下意识地,摁动了一下快门,只听到咔的一声,在屋子里久久的回荡,分外清晰。当那时,手机在问我,保存照片?大大的问号,角些触目惊心,与些同时,还有另一个盘旋,在上空,以词句的姿势悬停,是问我,某一个少女,究竟在想什么。
当我在雪白的后面,抛开这些有些乏味的,思索就有,不思索就无的事物,我能清楚的感觉到,我是在房间进而,笔下在沙沙作响。
我们再换一种思路,把诗歌变成散文,以及,又问,所有散落的文字,如何流畅的,悠美的连缀在一起。转眼之前,七年之后,我如同那只野狼,在异性与草原之间,不知何去何从。
把目光投向手机,照片还在手机里等待,它在问我,是前进还是后退。其实,用照片照下红砖,殊无意义。因为没有观众。我可以做自已的观众,可是我没有钱,这观众也因此变得同样没有意义。
纸上的黑格约束了我,没有这格子,我一样,一行行的写,不会跳行。因此这对我无关紧要。
照片还是没有保留,意兴斓珊是一种明智的选择,对什么痴情,却太伤情了。
今日我想写关于三月的诗,几次写,都没有写出来。这才发现,三月外表美丽,内心却是如此的苍白。同样在今日,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,铺天盖地,颇为壮观。在这个春天就要来到的季节,平整光洁的柏油路,也应该温了。那些美丽的少女,当她们走过,必然迫不得已,跳跃着,因此呈现出另一种心境来。属于她们本人的,也属于我的,与冬天格格不入的。
当我的目光,再次落向,那些红砖。我看到,那些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表面,又被我吐出的空气,变得伤痕累累。眼前的景象,真是太沧桑了,比我还要沧桑。我记得当初它被修成的时候,我只有七岁。那是个值得记忆的年龄,因为从那时,我有了记忆。
我想我不妨学一回考古,这么多年过去了,砖是哪里的土,又有多厚,多长,多宽,我从未深究过。我是太过去忙乱了,不知为何而忙。有些砖风雨兼程,在风雨中接受洗礼。而眼前这些砖,自从来到了这屋子,就不曾受过风雨,它也许有些向往吧。然而它似乎并不如我所想。它可能是劝我回忆过去,也可能是在劝我展望示来。
我看到那个苹果了,在那红黄的色彩里,有一种说不出的鲜艳。从感觉走向感觉,然后脱颖而出。据说,这苹果一块五一个。是它,带给了我甜蜜,店铺比较出红砖的冷硬。
红砖它一直在看着我,这让我多少有些伤感。
在这个冬天的下午,在小兴安岭,时间十五点五十一分,光线暗得很明显,因此让青春有些,慌不择路。而我的青春,应该在二十年前吧。我等着,可是教堂的钟声,已经很多天,没有从天堂,传来了,当当的敲响,震动屋子了。只有不知谁家的,电视的声音,无法听清是什么声音。
我看那红色的砖,一块,一块,整天地向天空排列,竟有些遮天蔽日。
从尝试到尝试,不断的变换,谁又能把自已表达,谁又能准确地表达。
而黑色的手机,落满灰尘,与红砖同处一室,是否有隔了几千年的感觉,恍然若梦。我走过荒芜的杂草,寻找才子佳人荒凉的痕迹。
轻抚那些红砖的粗糙,它到底不是我的真爱,古老的时间,在一条古老的河里,轻轻流淌,闪出光芒。生命划着船,随波逐流,一路奔波。然后在今天暗淡的光里,发生还原反应,如同一张发黄的,重新变得洁白。
也许有的生命,是奔向美而来,中途遇到了阻碍,转向奔向其它了。而我的文字,是不是要停在哪个驿站,代表我,爱一回,但我想,还是算了。
不知是谁家的,钟声响起。我收回思绪,目光飘过,崇山峻岭。有一只鸟儿,从崇山峻岭飞过,一片雪花,悄悄地落在了这鸟的羽毛上,如同我的文字,清香不在,没有声音。
风停住了,攀住了我的脖子,它对我讲了一个关于手机的故事。红砖因此似乎在说,你不能这样做。而我要说,我对考古,真的没有兴趣。
那三月的风,从三月吹到四月,一路荡漾而来,会有我的向往与热望吧。
如今,当十面埋伏已成定局,我可能是镇定自若的,倒要看看,谁能搅到我那高山流水的琴声。
杂志在我的笔的压力下,轻轻叫了几声,轻柔得令人心醉。然而这杂志我并不喜欢。
我拿起手机,再次拍下红砖。那色彩,太艳丽了,有些明媚,但却也深得很深。竟然是如此的不真实。然而终于不能保留。
再看窗外,雪被风刮起来,告诉我,曾经的冬天有多寒冷,对此,我无言以对。